万历银钱极珍罕 九钱殊品展真容
明代万历年间(公元1573—1619年)铸钱颇丰(因万历皇帝在位时间长)。其万历通宝大小各等各式,主铸材质铜。在此期间,唯有其官铸系列银钱,在明代铸钱中颇为独特,这些银钱分别有“万历通宝背矿银”和“万历年造背二钱、五钱、八钱、九钱” 纪重(已知的四种等值)。其中,泉谱载万历年造背纪重四式银钱,皆定一级,为明代遗存罕少,极为珍贵的泉品。
万历银钱,是历史上极少有的用于流通使用的银质货币。据载,万历年间,因社会经济的发展,货币需求量大大增加。明英宗正统年间(公元1436—1449年),禁令解除,白银取得了合法的货币地位,加之纸钞贬值和铜钱铸量的减少便成为铸银钱流用的原因之一。
万历年间所铸这些用于流用的银钱,因铸造时间不长,用银成本更高,故其遗存量总体上非常少,这是后世很难见到其真容的主要原因。而在这四种万历年造纪重银钱中,相对而言,背二钱、八钱、九钱存世更罕,五钱次之。检索公展也是凤毛麟角,极难见到实物。
在愚经年的猎泉过程中,曾有幸猎获上述万历年造银钱共四式,深藏而未披露。之前,已经分别公展鉴赏了“五钱、二钱、八钱”三品纪重银钱,尚有“九钱”一品未亮相。时至今日,天时地利人和,特再将帐中所藏这枚更为难得一见的,“万历年造背九钱银钱”点选出列,拍其照亮其相,并遣之于此公展鉴赏,再飨泉界泉好。
首识书相。清晰可识,本品面文“万历年造”四字,直读,背穿右竖读“九钱”二字,皆为楷书书体。可见其字楷书书写规范,字形大小适中,布局协调。笔划有力,横直竖立,转折见锋,整体书相彰显自然端庄,也与早年明锦衣卫指挥使朱忠禧墓出土之品的书相风格相同,乃真品之特征无异。藉此,品文识书,无需再表,此等书相亦具备万历钱的主体风格,其时官炉铸品之特征鲜明,其门得开,没有二话。
次观铸相。辗转本品,可见其铸制规整有加,直径约为47.43毫米,重约32.34克,径大料足,铸体厚薄适中。观其制式,面背皆中宽缘,狭穿,面背穿廓皆较粗。再观其铸体,方正圆矩,平整地章,穿轮皆为干净,个别文字笔划虽有粘连,然不失自然之铸相。续可见其轮廓分明,面背字廓皆深竣而挺拔,鼓凸自然有度,恰到好处。毫无疑问,观铸识体,此等铸相彰显其时官炉品质,伪不可得,其门再开,无话可说。
再察锈相。展目本品,可见其材质泛白,结合重量与包浆特征,可确定其为银质无疑。续可见银质特有栗黑色包浆以及相应之皮壳,凝重而滋润,锈痂锈垢斑驳且较为深重,分布深浅相间,极为自然,浆质皮壳皆踏实不虚,银色光亦是柔和而不贼。藉此,无需细表,辩锈识浆,本品包浆皮壳之锈相,彰显耄耋之气质,可谓一派自然天成之相昭然,天下贼伪皆不可仿得,其大门洞开,当为不在话下矣。
如是,一番鉴赏,几度审视,此枚“万历年造背九钱”银钱,三相一材,无异无邪,正是开门见山,真实到代,毋容置疑之品。正如前所述,万历年造银钱遗存至今仍极其罕少,收藏实践中更是难得一见(绝大多数人皆见拓不见其物真容)。其作为历史上直接用于行用的银钱(也有观点认为其为赏赐钱,愚见以为,其应为行用与赏赐并行),在中国古代铸币史中更是意义非凡,具有很高的研究与收藏价值,是为十分珍贵的明代泉品,值得我们倍加珍惜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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